当然,因为太多“伤仲永”的教训,人们也担心公众的过度赞誉是对刘路的捧杀;尤其是,当兴奋的公权介入进来,带着极强的功利心参与对刘路的宣传或奖赏,刘路原本平静的学习研究生活可能会被打破。但正如刘路自己说的,人生好比一道数学题,外在环境只能影响你的速度,或牵引加速,或阻碍减速,决定最后终点的人只有你自己。我相信,只要外界舆论尤其是公权部门,将对刘路的关心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,所谓捧杀完全可以避免。
一个充满活力与朝气的社会,就应像广告词说的那样:一切皆有可能。这些年,一个可喜的现象是,见诸报端的“最年轻教授”的年龄正越来越小。当年,陈章良29岁被聘为北大教授,成为最年轻教授;前年,27岁小伙周涛受聘电子科技大学教授;去年,28岁邓露担任湖南大学博导……
“最年轻教授”的年龄屡创新低,这究竟是好事,还是“荒唐”事呢?对于奇才与人才而言,当然是好事;只有对庸才与妒能者,才显得“荒唐”。想想民国时期,最年轻的教授叶公超也只有22岁,20余岁的教授更是一大批。让年轻学者的学术黄金期可以在教授平台上全心治学,而不至于为了教授职称而无谓地浪费牺牲,这难道不是值得借鉴的经验吗?一个大师辈出的年代,需要有一个学术自由的氛围,需要一切以学术能力说话,不搞论资排辈,不惧破格选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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