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徽下,自己肩上是一份容不下丝毫大意的重担与责任。邓玉堂说,当兵六年,自己还没有亲手排除过一枚真正的炸弹,作为排爆战士,有点遗憾。然而,他又不希望自己真被派去拆炸弹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希望我们生活的社会里,永远没有他要拆除的炸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