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文化水平不高,屋子里却挂满了他自己写的毛笔字,“都是我喜欢的句子”。而在屋子一角,则放着他的“道具”:女性内衣和填充物馒头。他说,因为穿紧身裤出门和其他一些原因,他曾被警告“影响市容”,多次被强制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。反复几次之后,开始有了逆反心理,“他们越是觉得我穿的不合适,我就越出格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