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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工妹因寂寞不惜当“小三” 男友进监狱仍痴心等待

2014-04-24 11:49:07来源:广西新闻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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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讲述人:韦红(化名),女,34岁,融水自治县人,现居柳州

  世上的情感虽然没有对错,但却不能越过道德底线。否则,纵然爱得再纯再真,结果终究有些脏。

  南国的春天,阴雨霏霏。潮湿,是春天里的重要主题。

  一天清早收到短信:“红砖”你好,我给你发了邮件,标题是“像我这样算不算小三?”希望得到答复。——韦红

  关于“小三”的定义,早已有了比较完善的解释,这个韦红怎么还会有这样的疑问?难道又有了新的课题等着本砖去调研?带着这样的疑惑,记者约见了她。

  坐在记者对面的韦红,感觉有些腼腆,看上去比较沧桑。当然,这样的长相也可以叫做成熟,反正,感觉她长得不太像传统意义上的“小三”。

  是岁月这把“杀猪刀”对她过于无情,还是她非同寻常的经历造就了“疑似小三”的形象?

  答案,在她缓缓的语气中逐渐浮出水面……

  网络“小三”

  我的老家虽然地处“鱼米之乡”,水美,地肥,但并不富裕。出来打工,是大多数农家子弟走出校门后的第一选择。才出校门又进厂门,也是很多家庭比较乐意接受的发家致富模式,因为打工就意味着“有工资领”,反正比家里那一亩三分地强多了。

  十六岁那年,我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,虽然中考成绩不错,但我主动放弃了上高中的机会。那时已经开始流行“读书无用论”,我追随滚滚打工大流去了传说中的广东。

  同是打工,有的人打成了富翁,有的人打来了老公,而我打了几年的工,星星还是那个星星,月亮还是那个月亮,我依旧是打工。除了穿着稍微时尚,我的人生一如既往的平淡无奇。

  其实,以我的姿色,那时完全有机会成为富翁,我有两个长得不错的姐妹都成功了,她们嫁给了有钱人。

  我在东莞打工。入夜的东莞,灯红酒绿,愈夜愈美丽。我与这花花世界似乎格格不入。我天生好静,不喜欢热闹。有时候跟姐妹们一起去KTV放松,任别人怎么嗨,我也只是静静地坐在一个昏暗的角落,享受着那份属于自己的寂寞。

  作为一名文化水平不高的外来妹,那种身在异乡举目无亲的感受,或许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体会。

  冥冥中,希望上天能赐给自己一个可以避风的港湾,哪怕是一个并不怎么伟岸的肩膀,都成了我梦中的一种奢望。

  或许这就是缘分,阿健适时出现了。

  网络是寂寞的解药,因为寂寞,所以我恋上了网络。

  一天晚上,准备睡觉时,姐妹们在热烈议论一个可以交友的“单身白领群”,一个江西妹说那个群怎么好玩,她好像在那里找到了自己的“白马”。

  但凡这种Q群,基本上都是以“交友”为幌子,以“占有”为目的,民间有种直白的叫法:炮友群。

  次日晚上,同宿舍里的几个姐妹在江西妹的率领下,去了工厂附近的一家网吧,纷纷杀进那个Q群。

  “孤单,是一个人的狂欢。”我更新了个性签名,当时这句话在网络上非常流行。

  我进群后,两个多月没有说过一句话,只是默默潜水,看那些疯男狂女打情骂俏,发黄图,讲色话,玩“走私”……

  “你好,可以聊聊吗?”

  一个有雨的晚上,会话框弹出了这句俗得不能再俗的开场白,我没有回复的兴趣。但接下来的一句话,则与我的个性签名非常“对版”:“狂欢,是一群人的孤单吗?”

  “呵呵。”我敲出了在那个群里的第一次对话。

  非法同居

  或许有着相似的打工命运,共同语言自然不少,我们逐渐打开了话匣子。闲聊中,知道他叫“阿健”,河南信阳人,比我大10岁,既不单身,(家有儿女),也不白领(在我附近的一个玩具厂打工)。

  但阿健人如其名,非常健谈,而且看上去非常健壮,空间里有图有真相。面对阿健哥哥式的嘘寒问暖,我这少女之心开始找不到北。

  什么有妇之夫,什么伦理道德,在寂寞又无助的异乡打工者面前被轻而易举地击退。

  我和阿健同居似乎水到渠成,同是广东打工人,我没有奢望他能够给我什么,只想借个肩膀靠靠,感受那种所谓的幸福。

  阿健老婆曾经来探亲过,我暂时转移到附近的小旅馆,敌进我退。但是,在旅馆里想到他们夫妻俩干柴烈火的情形,我的泪水忍不住往下流。待他老婆走后,我们便恢复了“夫妻”生活。

  不在乎天长地久,只在乎暂时拥有。

  可这“暂时拥有”非常短暂,我们的“夫妻生活”维持不到半年就被迫中止,因为阿健摊上大事了。

  2002年冬天,春节将临,回家,成了打工族的渴望。

  大家盘算着一年来的收入,尽管不多,但可以供孩子上学,盖一两间农家住房,这已经非常小康了。

  那个寒冬,租住在打工村的人们陆续返乡,平时热热闹闹的打工村逐渐恢复了它原有的宁静。

  那天,我为阿健买了一件毛衣,等着他回来试穿。其实我很想为他亲手织一件,担心他过不了他老婆的审查关,我便打消了这个温馨的念头。

  从傍晚等到晚上10点多,阿健还是没有回来。早上出门时,他曾经告诉我,他有点事情要去处理,估计回家有些晚,交代我不用等他吃晚饭。当时,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等到我知道自己的预感被应验时,一切都已经晚了。

  守候“高墙”

  到了岁末,各种抢劫,敲诈,盗窃……都有可能发生。想到这里,我不禁为阿健担心起来,虽然他长得健壮,但胳膊怎敌得过刀刃?我心急火燎地拨通了他的手机,手机那头传来陌生的男中音:

  “你找罗子健吗?”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全名。

  “是……你……你是哪位?”

  “我们这里是派出所,罗子健涉嫌故意伤害他人,已经被公安机关抓获归案……”

  我瞬间懵了,后面的话全部没有听见。

  怎么会这样?

  我想去探望他,可不知道他关在哪里?

  因为早已购买了回家的车票,父母声声催促,我不得不茫然地踏上返乡的旅途。

  许久过后,待我再见到了阿健,但已是另一番凄凉的情景:铁窗,铁锁,铁门。

  “红,对不起……”这个曾经坚强的男人哭了,泣不成声。

  “老公,我等你。”这是我第一次叫阿健为“老公”。我并不确定他是否也把我当作“老婆”,当我说出这句话时,我才发现,我愿意为眼前这个男人放弃一切,随他一起远走高飞。

  阿健告诉我,他们老板拖欠他们的工钱不给,他带着几个老乡进行了武力讨薪,结果把老板打成终生残疾。

  “谢谢你说等我,但你不要等我,你是个好女人,找个好男人嫁了吧。”临别,阿健苦苦相劝。

  我没有回答他,放下对讲的电话筒,转身离开时,我头也不回。我知道,他一定在看着我离开。其实,我已经下了决心,我要带着孩子去接他出狱——是的,我怀孕了,是我和阿健的骨肉。

  10年,足够让一个女人成长,或者老去。

  小家伙如约降生,看着那张酷似阿健的小脸,我内心五味杂陈,酸甜苦辣齐聚心头。

  因为无法上班,生活来源中断,日子依靠过去的一些积蓄勉强维持。一个人带着私生子,为了生计四处奔波,还要对老家的人隐瞒,那段时间,生活几乎将我推向绝境。

  走在路上,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说我风凉话,我逃亡般离开了东莞。

  大家一定会笑我傻,为了孩子有个父亲,我不怕笑,我愿意在高墙外为那个男人默默守候。

  再见陌路

  7年后,他获得减刑释放,但他没有告诉我。我知道时,他已经回到河南信阳的老家。我带着孩子去找他,他匆匆见了我和孩子一面。

  “我没有叫你等我。”这是他留下的唯一一句告别台词。

  之后,他丢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,可怜的孩子甚至来不及叫他一声“爸爸”。

  那一刻,我竟然没有哭泣。我想,所有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,明知道我和他不会有什么完美的结局,偏要痴痴地等,最后等来了一个可悲的结果。

  自始至终,我从没有想过要他放弃家庭,没有想过要“上位”。我只想念着,这个给我依靠过的男人,在我孤独和害怕时出现了,给我一个温馨的拥抱,这已经足够。可这点要求也成了奢望,我在他心里,估计连“小三”都不如。

  “妈妈,那个叔叔是什么人啊?”孩子天真地问。

  “妈妈的朋友。”

  “朋友”两个字说出口时,我感到无比心酸,反胃得很厉害。

  再见亦是朋友。只是这“朋友”二字却只是为了敷衍小孩罢了,他转身的一刹那,我们就已经是天涯陌路。

  许多年后,当我再想起那个叫做“孩子他爸”的男人时,那曾经分明的轮廓已经变得模糊起来……

  如今,孩子跟着我,没有户口,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读书。我们在柳州漂着,生活依旧艰难。当别人问起孩子的父亲时,我冷冷地回答:死了!

  对孩子和我来说,他真的已经不复存在。

  ◎采访手记

  讲述过程中,韦红不停地哭泣,但眼泪无法洗去她内心的痛和悔。

  人生是条笔直的路,一旦走上自己选择的路,便无法回头,只能去承受那一路的风霜雨雪或风和日丽。

  在情感江湖,再怎样粉饰婚外情,小三永远都是小三,逃不了被抛弃的命运。如果在很久很久以前,母凭子贵,小三生下儿子可能会出演喜剧,但现在生下孩子却是永远的悲剧,无论对小三本人和孩子来说,痛苦都是难免的。

  女人,不管身处何时何地,拒绝做小三,就是为自己赢得尊严和希望的人生。(洪静)

编辑:王静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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